本帖最后由 石牛昶 于 2011-10-9 11:05 编辑
这两天电话回家,老爸说正在播种麦子.说坡上半午就种完了.
一句坡地,勾起我对家的思念,更及我对满坡田坎的酸枣树的怀念..
小的时候,机械化很不普及,常常一个忙收与秋播,要整上大半个月,那时是真正的忙天,学校里,通常还会放忙假..而每每秋播,虽然忙些,但小孩的我们就活少了些,竟管要跟在大人后面做些散碎的活计,但面对满坡田坎地头的酸枣,那片绿的红的,梅红的,,大大小小的,顶着一树的刺摘下一颗来,含入口里咬破,便是儿时最美的美味了.
而如今,家乡巨变.忙假不存在了,一个忙天也就三两天的事.秋播更不用说..而人轻松了,生活好了,但田坎头的酸枣树却被破坏了不少了.而外出打工后,再也没有逢秋回家了.渐渐的淡忘了这些,..
这是我07年去羊毛湾时在下坡的一处拍的 |